“先換藥,然後再吹襯衫。”
“好。”
邁開長腿過。
這浴袍說到底也女版型,傅何夕隻能勉強穿着,胸肌肉撐得布料鼓鼓,即使帶子被系得很規,也難免些。
“這裡。”
傅今夕覺得自己這輩子歡傅何夕,就給自己沒事事!
都分,還舍得這張臉破相留疤,覺得樣就完美!
都得裡個勁催眠自己。
别把傅何夕當男友,當哥哥,當從玩到哥哥就好!
“嗯。”
到邊,來。
傅今夕翼翼拆開已經濕掉紗布,裡面傷起來些吓。
被洇濕泡,邊緣都泛着。
“再這樣,真就留個疤痕臉。”
“嗎?”
“當然——!麼關系?”翻個,自己把話收回,免得又說錯。
這邊藥箱裡隻碘酒,所以傅今夕隻能幫消消毒,再換塊紗布貼。
“亮以後,把吹幹,就吧。”
頭收拾藥箱。
蓦!
纖細腕再次被攥。
“今夕,後悔。”
“麼?”
“,說最後次,沒同,現後悔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