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事

至門時便聽到裡面隐隐傳來樂器彈奏聲響，步入廂，便到靓麗伴着曲調兒，吟詞輕曼。

“雲卷殘霞柳飄絮

潇潇

送涼

風裡

歸雁迎桃李

何時踏青東門

采蘭

逗蝦魚

夜來繁争豔寵

相望

竟無聲

憐清

惆怅縱漣漪

等閑見得尋常

昨時滿

今又玦”

聲婉轉，清雅，伴着妙曼姿，青絲繞袖，纏鳳飄。

“好！”甯凡拍聲：“當賞。”

女子怔，步，轉來位腰配劍翩翩公子，由得捂嘴輕笑：“公子此言，雅。”

孟離蘇斜靠娘子腿，另個娘子正剝着果。

聽到甯凡話語，馬從懷裡掏幾張面額銀票，直接揮灑，調笑：“甯兄此言，倒覺得俗，娘如此等技藝，确實當賞。”

待甯凡與李就座後，又惋聲：

“此鳳栖樓裡頭号魁，柳凝兒，娘說冠絕柳親調教兒，模樣姿倒錯，惜這姓柳全賣藝賣主兒，彈曲詞姿都屬乘，惜隻能又給，真娘無趣。”

李頗為打量着面兒，這淌流銀染兒，淤而染卻數。

柳凝兒瞥孟離蘇，聲音軟濡，神嬌媚：“凝兒個愛好銀凡俗之，離蘇公子再這般粗鄙之言，奴就别兒啦。”

說完這話吐吐舌頭，兩步撿起灑落銀票。

好個愛銀。

甯凡輕輕點頭：“接着奏樂，接着，凝兒姑娘姿婀娜，似仙女谪凡，還未欣賞夠凝兒姑娘傾姿。”

柳凝兒眨眨睛翼翼問：“公子聽首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