午點半,連易延準時練習裡見到晏銘。
準确來說,晏銘踩着點氣喘籲籲進基,進訓練,就見等候時連易延站門望着。
兩打個照面,無言對視,淪為背景闆隊員衆噤聲敢言,訓練氛圍瞬即緊張起來。
連易延臉沒表,麼緒,隻對晏銘輕輕偏頭:“說。”
算賬。
連易延率先邁步訓練,晏銘隻能跟後,兩來到邊角落。
晏銘還喘着粗氣,呼吸平穩,幾乎回基,太堵,如果馬途車回來怕趕及。
連易延也急于發難,靠牆邊,從兜裡摸煙盒,取根煙,掏打機,個過程雲流,直到煙被點燃,才開問晏銘:
“從裡回來?”
“……酒。”晏銘着頭皮說。
“跟女朋友開?”連易延問得很直。
晏銘沒作聲默認。
顯而易見事實沒留辯餘,何況任何謊言都逃過連易延睛。
“戰隊沒準談戀愛規定吧。”晏銘最終還忍怼句。
“确實沒規定允許談戀愛,談談自由,管着。”連易延吸煙,說,“既然把戰隊規定記得這麼清楚,應該也記得選能夜歸宿這條。”
“女朋友從長來,總能把晾面過夜吧。”晏銘忿忿平替自己開脫,“這次特殊況,又每都這樣。”
連易延無視掉拙劣借:“如果隊友提,打算連訓練都翹?”
“!”晏銘反駁,“沒打算翹掉訓練!跟說嗎!絕對會努力訓練!”
“哦。”連易延神淡然,“連訓練時間都記得決。”
kae戰隊同樣規定,每午點半,所選必須到達訓練開始練習。
“也太把戰隊規矩放。”連易延擡頭直視晏銘,扔句話,“把kae當成麼?”
酷目落晏銘臉,如同刑宣告。
晏銘由得攥緊拳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