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子掀開,削瘦後背暴空氣,忍顫顫,漂亮蝴蝶骨像兩扇優美翼,肌膚細膩無暇,澤如玉。
很美。
戰寒放肆欣賞著,目落向腰間。
腰細得誘,側腰殘留着幾青指印,瘋狂時,時收力留,種淩虐般美。
後腰到脊背處,還些淤青傷痕,同樣粗暴留。
戰寒指尖撫過這些痕迹,眸禁幽幾分,又帶着幾分危險餍。
歡都痕迹。
愛釋。
男柔啞聲:“疼嗎?”
蕭令悶悶應聲,沒好擡頭:“點,輕點藥。”
戰寒沒說話,打開藥膏,挖勺搓熱,便覆後腰,用力推揉開。
“嘶……”蕭令疼得直抽氣,腰掌直發顫。
終于忍擡起頭,扭過臉來抓:“輕點,疼啊……”
戰寒偏擋開,卻肯放輕力氣,語氣幽淡:“淤血揉開,來會更疼,乖乖趴着動。”
蕭令說得理,于咬忍會兒。
但為何,覺得戰寒用力氣越來越,仿佛揉透肌理,疼得直冒汗,着片縷子直發顫。
終于忍掙紮起來,聲音都疼哭腔:“戰寒,故報複?别按,疼……”這種揉開淤血疼,疼肌肉層,簡直比砍刀還難受。
蕭令掙紮得厲害,戰寒卻許躲避,壓着把個腰背都揉按遍,均勻藥,才發慈放開。
疼得汗,氣無力趴,連瞪力氣都沒。
戰寒放好藥膏,洗淨過來,到背藥膏差吸收進,才伸将撈到懷裡,熄燈,抱着躺進被窩。
“還疼嗎?”吻吻角,發現睫毛都濕。
“故?”蕭令軟軟靠懷裡,臉頰貼着胸膛。
“!”戰寒承認。
擁緊單背,指悠悠梳理長發,聲音柔又危險:“記這種疼,如果再從本王邊逃,本王會讓——比這更疼百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