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黎給秦昭泡杯茶端進書。

後者正讀書，偏頭問：“還頭？”

“呢。”景黎忍着笑，壓聲音，“原本還院子裡罵罵咧咧，說麼爹娘都沒這麼罰過，見過馬老實。”

秦昭失笑：“這才剛個時辰，還欠教訓。”

“過面頭越來越。”景黎，“爺嬌體，再站能暑。”

秦昭往，：“把叫進來吧，順便把消暑涼茶端來。”

景黎：“好。”

景黎面傳話，沒會兒，顧衡就侍從攙扶進來。

氣着實些炎熱，還未到正午，顧衡依舊滿頭汗，臉頰被曬得發紅。裡還拎點東，被包得很精緻，瞧麼。

顧衡把東放秦昭，似乎說麼，卻又放棄，老老實實子。

侍從幫倒杯，秦昭：“這夫郎幫泡，許動。”

“——”顧衡張張，聲音啞，“站也站，罰也罰，到底還麼樣？”

秦昭掃：“這認錯該态度？”

顧衡：“……”

顧衡：“對起，錯。”

“錯兒？”

“該玩物喪志，該肆妄為，也該……”顧衡聲音越來越，“該故捉弄。”

秦昭：“叫麼？”

顧衡：“……秦先。”

秦昭輕笑聲：“這個紀，也歡玩樂，而且比更加肆妄為，也更會玩。錯玩樂，逞能。”

“永遠因為時沖動，超自己能力範圍之事。”秦昭淡聲，“逞時之能，過父母該如何面對，過約來玩樂朋友會遭至何等後果？”

顧衡頭：“對起。”

景黎敲敲門，從門探進個腦袋：“訓完話？”

秦昭嚴肅神險些繃，輕咳聲：“嗯，進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