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廖湫忱讓動,也敢動。
廖湫忱舍得用力,稍稍來覺腿就發酸,腰也發酸,靠着枕頭咬唇,覺往溢。
夠。
總覺還差點。
又次再到達,廖湫忱喘兩氣,終于舍得分用已經濕漉漉眸子陳霧崇。
陳霧崇額頭臂青筋都鼓起來。
仿佛隻馬就能失控瘋狗。
廖湫忱輕輕,勾勾指,“過來。”
指被泡比平時更,還沒擦,因此指尖還濕漉漉。
男幾乎瞬間就到面,甚至沒等廖湫忱開,就先含指,細細幫清潔。
“變态。”
廖湫忱罵,男充聞。
廖湫忱腿還并着,剛剛沒滿,陳霧崇過來後又跟瘋狗樣舔指,蹭蹭。
制止男動作,逼對視。
廖湫忱頭,男尖碰起。
懲罰完,就獎勵。
廖湫忱蠱惑、讓對言聽計從這件事賦異禀,對陳霧崇更得應。
對男視線,就來陳霧崇幾乎克制幹渴。
廖湫忱松開蹙着眉,聲音很軟,難得對好臉,說話時呼吸全都落,半撒嬌吻,示話語,“陳霧崇難受。”
難受?
老婆說難受。
股從底竄來。
男幾乎沒猶豫埋頭。
陳霧崇比會很,剛剛已經鋪墊,廖湫忱很就徹徹底底軟來,剛剛種舒終于被解決。
男臉巴全濕。
陳霧崇仰起頭,廖湫忱聲音綿軟,誇,“陳霧崇,好歡。”
指貼着臉,現舒,也嫌髒,但依然讓陳霧崇再親,方給男甜棗,“好厲害。”
接來順理成章。
好久沒親密相處,廖湫忱也,所以格縱容。
以說沒任何遮蔽效果,但全程還好好穿着。
尾巴已經被弄髒,濕漉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