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微收緊，指尖沿着謝臨腰線緩緩滑落，最終扣掌，指交纏。

“怕。”沈珏聲，像逞強，又像賭氣。

謝臨唇角輕察彎瞬。

沈珏逞強，也，這個帝王，來便習慣披着鋒利铠甲，将所脆藏無察覺角落。

此刻，願将這份脆暴面。

願懷裡，展個與忐忑。

這刻，謝臨竟然忍再克制。

擡，輕輕握沈珏腕，拉着覆自己，讓受到自己此刻。

“沈珏。”聲，嗓音帶着絲隐隐啞，“确定嗎？”

沈珏怔怔，随即反應過來，尖微微泛起熱。

已經沒退。

即使自己，也以成為謝臨退縮理由。

瞬，仰頭，含謝臨喉結，帶着點故啃咬，連同最後點猶豫起吞沒。

寝榻微微晃動，帷幔輕垂，風鈴聲零碎灑落空氣裡，像夜裡隐秘語。

纏綿間，指尖相扣，彼此沉淪。

直到某刻，沈珏指無識收緊，睫顫抖，胸膛起伏間壓抑着喘息，角何時泛起絲細密濕潤。

被圈謝臨懷裡，指尖攥掌，微微顫抖。

然後，滴淚悄然落，融入發間，消失夜之。

謝臨微微頓，掌順勢撫後背，頭吻角未幹痕。

“沈珏。”聲喚，嗓音溫柔得幾乎像。

“嗯？”沈珏聲音些啞，眸還帶着點朦胧濕。

謝臨微微勾起唇角，掌沿着脊背緩緩滑落，最終扣腰，笑聲。

“……還。”

沈珏怔瞬，随即被這句話氣笑，咬着瞪着，惱羞成扣腕，狠狠咬肩膀，聲音帶着點賭氣喘息。

“謝臨。”尾泛紅，聲音啞，咬切齒，“到底裡？”

謝臨笑聲，目裡難得溫柔。

“嗯……到底裡？”

沒再回答，隻扣緊沈珏後頸，再度覆唇。

夜漫漫，風鈴聲零落寂靜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