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”
浔将沈嘉歲掌輕托而起。
傷已然被仔細包紮,甚至連血污都被方才拿着濕帕子,翼翼擦拭得幹幹淨淨。
“這些時莫發力,莫碰,也能握刀拿槍。”
“每都到府給換藥,瞧瞧沒好好遵醫囑。”
浔邊說着擡起頭來,卻見沈嘉歲垂眸望着,裡流轉芒叫頭悸動已。
“歲歲?”
長睫顫,由仰頭輕喚聲。
沈嘉歲這時微微俯,主動拉浔距離。
随着動作,肩發絲漸次滑,落浔擱置膝頭背。
又輕又柔,又癢,又抓。
浔呼吸忽而變得急促些,目相對間,視線糾纏,暈絲燥熱與渴望。
浔目由自主微微移,落沈嘉歲紅潤唇瓣。
歲歲
樣嗎?
浔止頭發燙,面對,面對歲歲,實稱得正君子。
微微直起腰背,幾乎迎,忽而聽得沈嘉歲萬般慶幸又由衷說:
“阿浔,遇到,真幸。”
沈嘉歲邊說着,俯來,輕輕環浔肩膀,巴擱肩頭。
馨貼,發絲蹭頰,癢癢。
浔先愣,随即啞然失笑。
自己绮,竟誤以為歲歲——
擡起,輕攏沈嘉歲,眉間滿笑,柔聲:
“歲歲,該說幸,。”
“今夜還謝謝歲歲,這般為着。”
沈嘉歲聞言猛直起來,雙睛燦若辰,“這都被來?”
浔笑着點頭,“自然,歲歲迂回這麼圈,費時費力,就為正廢顧惜枝嗎?”
“以歲歲性子,何須這般束束腳?來為名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