後腦勺被按着,許培無法再自控制節奏度,好幾次賀亦巡都捅到嗓子,讓頗為爽。故次吞吐用齒刮過根東壁,結果,賀亦巡“嘶”聲,疼得皺起眉。
嘴裡興奮玩兒就像被澆盆似,憐顫兩顫。
“抱歉,故。”許培眨眨,“事先告訴過,會。”
壞狗。
着許培乖巧吞吐自己東,賀亦巡差點忘許比格本性。
狗乖還狗嗎?
吸氣,等命疼痛散,說:“差。”
許培臉如釋負,就像麻煩事兒終于結束似,興沖沖蹭起:“等等,拿試管。”
會兒後,把試管塞到賀亦巡裡:“就對準這裡,千萬别讓樣本污染。”
“嗯。”賀亦巡說,“再含幾。”
從隔壁拿試管回來,原本許培邊,但聽到賀亦巡這話,義容辭爬,趴到賀亦巡兩腿之間,帶着些彌補——剛才狠,又含好陣,讓憐又變得熱起來。
“以。”
賀亦巡把東從許培抽來,拿着試管,着最後沖刺,然後許培期待目……
把所東都噴到許培臉。
許培懵。
“抱歉。”賀亦巡淡淡,“射偏。”
許培股湧來,氣得頭頂冒煙:“媽賀亦巡,跟沒完!!”
“媽今發吧!!”
許培發,隻雙位,對賀亦巡來說肯定夠。原本打算邊鋪褥子,讓賀亦巡直接,好歹空間夠,能舒點,但現,隻把這混蛋玩兒從裡丢。
“給。”賀亦巡翻,客廳到抽紙,清理幹淨面狼藉。
“還給?”許培氣沖沖跟到客廳,從賀亦巡裡唰唰唰抽來張紙巾,擦幹淨臉東,“丫就給裸奔好!”
“倒無所謂。”賀亦巡反應平平說,“這樣嗎?”
許培頭,着東就來氣。
含辛茹苦——字面義含,而且含好久,結果個用樣本都沒留。
回到卧,頭紮進櫃裡,嗖嗖嗖丢好,最後到條最size運動褲,扔到賀亦巡臉:“給穿!”
賀亦巡套許培運動褲,褲腿隻到腳踝方,過褲腰很寬松,當分褲穿也無妨。
“洗澡嗎?”賀亦巡問。
“然呢!”許培就跟藥似,開,仿佛煙冒。
“給,洗。”賀亦巡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