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卿像條瀕魚,躺喘着氣。
墨箫飽,角眉梢都帶着餍笑。
伸輕輕為擦拭額角汗,聲打趣:“這樣就?”
陸卿:“……”
“已經很體諒,”墨箫沒忍,湊過陸卿唇角輕吻,“都忍辛苦。”
陸卿神動動,向墨箫,像說:命就直說。
墨箫輕笑聲:“嬌氣。”
“堂堂皇子,說話像放屁。”陸卿喘勻氣,終于力氣控訴墨箫。
墨箫挑眉:“誰規定皇子就能說謊?”
陸卿:“……無恥。”
“反正裡形象就從未好過,無恥就無恥吧。”
“過,剛才很舒嗎?這會兒麼又……”
陸卿把捂墨箫嘴,将剩話都給捂回。
剛剛平靜點臉,這會兒紅滴血來。
陸卿瞪着墨箫:“準說。”
墨箫眉梢動動,然後乖乖點點頭。
陸卿放。
墨箫刻:“剛才也誰,摟着脖子哼哼,會兒會兒,會兒會兒輕,比祖宗還難伺候。”
陸卿:“……”
陸卿抓起邊枕頭扔向墨箫:“給滾!”
墨箫将惹惱,自己卻哈哈笑起來,即便被枕頭砸,也異常從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