離宥給傷貼紗布,裡還拿着碘伏瓶子,頭唇親親,“好點嗎?”
“還。”霍浔禮抱雙腿分開,到自己腿,指撫過離宥唇瓣,“再親親,這次别。”
離宥将瓶子放旁邊,騰雙搭霍浔禮肩膀,指穿梭發絲間,輕輕揉,眉裡噙着風萬種笑,“别麼?說,麼。”
霍浔禮覺得這話熟,仔細,這們,經常說嗎?
每次離宥最樂時候故刺激,離宥說來。
開始離宥完全到,幾次逼迫還說。
種對離宥來說很羞恥詞彙,從離宥說來,對霍浔禮來說就像催劑。
而現,離宥說來。
就像份對調,又像離宥對們這段認。
霍浔禮激動吻離宥唇,勾舌頭,“每寸,所,都。”
離宥摟後腦勺,也些動回應。
指間突然觸摸到霍浔禮後頸個凸起。
“唔。”離宥頓,睜開被欲籠罩桃,“後頸部麼個凸點?”
霍浔禮呼吸窒,又離宥喉結咬個吻痕,“哥哥這麼專嗎?能就呆久,長個痘痘,還别方也凸起,麼關。”
“耍流氓。”離宥還伸摸後頸部,“麼覺得像皮膚裡長個東。讓。”
霍浔禮摟着腰把翻個扔,握,指緊扣,親吻落背,“哥哥,專點,好幾都沒碰,很。”
離宥眸變得柔軟,伸另隻摸摸臉,“回國總很兇,也直慣着,能溫柔點?”
“并歡太溫柔。”霍浔禮俯,親吻着唇,“慣着,因為從到孩子,因為歡。”
按離宥胸,受着掌動,又緩緩移動,“這裡,還這裡,都說着歡。”
離宥些,拽領拉來,“還繼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