硯黎眉梢輕展,“到。”
“就好,還着這麼們都,打算問,麼來啊?”
謝允動動聰腦袋瓜,賊兮兮湊過來問:“又被嫂子給趕來啊?”
硯黎眯,“又?”
“怪啊,秦哥說,”謝允蹦老遠,還怕挨揍,含糊把話題給帶過,“麼,硯哥玩牌嗎,弟弟陪啊。”
“沒興緻。”
“會兒,兩杯。”
謝允把發都趕,騰來,狗腿把發擦幹淨,迎硯黎。
倒兩杯酒,杯放硯黎面,另杯自己拿着。
消沒會兒,又開始犯賤,“跟嫂子這麼拖着也辦法,真能原諒啊?”
硯黎真愛聽說話,“真欠,非得過來麼!”
“忠逆嘛,離,哥哥到個弟弟聽實話!”
硯黎笑聲:“德!”
謝允裡吐槽,就德好,德好能把老婆氣得跟離婚。
“其實細吧,硯哥剛結婚會兒,對嫂子好,寶貝得很,就帶來給們見過次,寸步離照顧,荔枝都核,掰成幾瓣親自喂嘴裡,飯菜也喂,碗就個擺設,用給兜着免得掉來,全程嫂子就沒動過,才到點,怕困,就給抱,簡直純純老婆奴,特麼都覺得個像被似,始終沒信真,後來就再也沒帶來跟們聚過,再後來……”
後來就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