班納撫摸着實驗台邊緣，猶豫片刻後擡頭：“老實說，真能幫浩克共嗎？”

“共。”顧凡從抓支納米注射器，幽藍液體管壁流轉。

“讓成為主導者。”敲敲自己太陽穴，“就像毒液。”

肩頭黏液刻豎起，變成張咧到根嘴：“綠，麼樣？覺得最好試試。再打架！”

班納吸氣，将臂擱抽血台。

“開始吧。”

幽靈投分裂成數個操作界面，機械臂精準刺入班納靜脈。

與此同時，幽靈也開始操作，藍掃過班納體。

“檢測到未能量幹擾！”幽靈警報聲驟然尖銳。

班納皮膚瞬間泛起綠，骨骼開始噼啪作響。

顧凡猛按肩膀，毒液順着臂蔓延成禁锢鎖鍊。

“堅持，博士！”扭頭吼，“幽靈，啟動反伽馬射線屏障！”

闆鉛護罩，班納變異速度減緩，但瞳孔已然變成駭瑩綠。

嘶啞吼：“憤，顧！救！”

“告訴！”顧凡指尖泛起毒液特猩紅能量，直接點班納眉。

“打架，等血清完成，随時奉陪。”

仿佛被按暫鍵，班納綠迅速褪。

虛脫般癱座，而全息屏幕，串全基因序列正成。

班納皮膚逐漸恢複正常顔，但汗已經浸透襯衫。

喘着粗氣，盯着幽靈投數據，眉頭緊鎖。

“……還。”聲喃喃，指微微顫抖。

“血清穩定性太差，伽馬輻射變異細胞根本受控制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