隔着，痛楚依舊清晰如昨。

放縱着自己害怕，讓自己抖得更厲害，齒都打戰。

“求娘娘寬恕……”

“娘娘，疼，奴婢怕疼……”

哭。

瑟瑟發抖哭。

虞聽錦着解氣，笑着說：“疼才好，疼才長記性，麼該麼該。”

“别以為本宮擡舉侍寝，沾幾回龍體，就能飛枝頭。”

“差得遠呢！”

“隻給本宮老老實實誕育龍嗣，才活，懂嗎？”

绯連連叩首：“奴婢懂……”

“就趕緊自己動！雙個指頭，個都許剩！”

“，娘娘……”

绯哭着。

顫抖著雙，打開檀方盒。

裡面靛藍錦絨，齊齊幾根又長又細鋼針。

同于刺穴銀針。

們更粗，更堅。

“！”

虞聽錦耐即将告罄。

绯拿起根針，閉，學着何姑姑雲翠般，将針用力刺進自己指尖。

聲悶哼。

疼得倒，弓起體。

指根針顫巍巍紮著，讓虞聽錦臉終于笑。

“沒紮準！紮進指肚又麼疼，根進指頭縫裡，聽見沒？否則，就紮幾針這麼簡單。”

“害本宮失雲翠，本宮其實很命！”

绯顫抖著應聲“”，又拿起根針，這次，準确無誤紮進指甲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