盯着所謂題目好久，緒從《學》到《庸》，又從《庸》飄到《孟子》，最後隻能無奈擱筆。

來這個題，時破。

但就此以待斃，還兩時間，如先來試貼詩。

于先過股文，改試貼詩部分。

這次試貼詩題目：《湘靈鼓瑟》，到這題楊煥頗觸，當初薛教谕強壓着們“雜書”竟派用場。

此題典《楚辭》，楊煥吟：“使湘靈鼓瑟兮，令若馮夷。”當湘靈鼓瑟便今詩題。

這題對于數考能并陌，畢竟能這裡，都從院試闖來。

因此寫，都能寫點東，搏彩頭卻難。

楊煥忖再，約半個時辰之後，才提筆稿紙寫：

《湘靈鼓瑟》

鼓間瑟，俄聞帝子靈。

馮夷空自，楚客堪聽。

萬籁歸纖塵，凄音繞杳冥。

蒼梧啼忿怨，蘭話幽馨。

流排湘浦，風洛。

曲終見，照峰青。

開篇化用《楚辭遠遊》原句，比引用“舜君啼”典故，後比化用宋朝錢惟寅詩作，過這個世界沒宋朝，原詩無。

但原詩也根據“湘靈鼓瑟”這個典故作，這樣來就沒麼問題。

落筆後，又反複檢查好幾遍平仄韻律，确認無誤後才将謄寫到答卷。

收筆之後，将答卷擱置邊，目落回個詭異圈圈。

個圈圈如何與《書》扯關系？托腮沉吟，着夕陽，汗順着臉頰流到膝蓋，好幾個時辰過，稿紙仍空片。

若連題都破，就隻能交卷，難，真隻能再等？